每次一閉上眼睛,眼前全是你和別人打打殺殺的情形。
要是做夢,夢到的肯定是你在戰(zhàn)場上被人殺掉的噩夢?!?/p>
帝王說著,推開了彩色琉璃窗,忘情的朝著柵欄后面的小a靠去。
小a的脖頸被他的手掌給籠著,也很快的被撈到了窗前。
帝王像是完全忘記了柵欄的阻隔似的,拼命往柵欄里面擠去。
就這么隔著柵欄,和小a接了個酣暢淋漓的吻。
帝王全然不顧顴骨已經(jīng)被柵欄給摩擦得生疼,使勁的攫取小a清甜的氣息。
小a羞惱且憤怒的握上了鐵質(zhì)柵欄。
想從他餓狼似的唇舌間和暴烈的氣息中逃脫出來。
然而那纖細的手腕即使已經(jīng)借了柵欄的力,也跟著推不動帝王。
那人將他的肩部深深的攬在手臂里困著。
逼著他接受對方鋪天蓋地的氣息。
那股氣息熱辣而霸道的席卷著沉月烏木,被灌入了小a的喉管里。
彼時帝王臉上已經(jīng)被鐵質(zhì)柵欄蹭破了皮。
但他完全不在意似的,幾次交鋒下來,都以小a的唇瓣被生吞活剝著嘶咬開來而收場。
親吻完畢,小a的下頜頜骨幾乎都被他捏得沒知覺了。
像是被捏碎了似的,擴散開了淡淡的酸楚與麻木,口腔的閉合與攏住都變得困難起來。
小a沒忍住,直接在xiong膛暴烈震顫、眼底腥紅、意猶未盡的帝王面前紅了眼眶。
不受控制的熟悉快意勾起了小a更深重的屈辱感。
“唐柏洲,這就是你說的要對我好嗎?”
楚詢沒什么淚,只是頂著血紅的眼眶,受傷的問他。
“唐柏洲,結(jié)婚時的誓言,你還記得幾個字?你看著我的眼睛,來回答我的問題!”
清冷美人鮮少爆發(fā)出的怒意,叫他眼底的光像是在瞬間徹底被震碎似的。
碎片在眼里浮動著的同時,他纖細的手腕也暴起發(fā)力,狠狠拽著那欄桿向旁側(cè)一扯。
欄桿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質(zhì)制成的,硬度極高,小a孱弱帶傷的手腕像是被扯到極致要馬上斷掉的彎弓似的。
手腕間的青筋也在發(fā)力的瞬間被狂暴的牽動扯起。
那種動蕩起伏,風雨飄揚的激烈的震蕩弧度,簡直像是馬上要在他的手腕間把血管給繃斷似的。
帝王的神情頃刻之間就變了。
“楚詢,你他媽的立刻給我停手!”
帝王隔著柵欄抓住了小a剛才猛地發(fā)力的那條手臂,“你要是敢讓自己受傷,你這輩子都別想從這里出去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