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陳恪再次運(yùn)用了盤磨大法。
嘗嘗娘子的櫻桃小嘴。
說些肉麻不要臉的情話。
再換個新鮮羞恥的姿勢。
然而,別說一等獎了,就算是二三等獎,也沒有抽到一個,除了收獲了幾張普通獎券之外,其他一無所獲。
甚至,還被媚娘苦口婆心教育了一頓。
“相公,不孝有三,無后為大,婆婆臨走時千叮嚀萬囑托,一定要幫陳家傳宗接代,媚娘這才買了阿酒回來,你,你應(yīng)該盡快將阿酒收房才是?!?/p>
“阿酒還小?!?/p>
“阿酒哪里小了,女子十五及笄,就是婚配的年齡,當(dāng)年媚娘嫁給相公的時候,不也是這么大?!?/p>
“這件事以后再說?!?/p>
“相公,媚娘知道,你是怕媚娘委屈,這才每日都在媚娘房中,但是不能給陳家誕下子嗣,媚娘就不是委屈了,而是惶惶不可終日?!?/p>
“停,時間不早了。”
“相公,你若不答應(yīng),以后就不要來媚娘房中了,媚娘不想耽誤陳家香火,更加不想被人戳著脊梁骨,咒罵一輩子?!?/p>
……
與此同時,金陵縣衙。
徐崖沐浴完畢,穿了褻衣回了房中,夫人蘇顏急忙放下手中的刺繡,一邊將徐崖讓到椅子上,一邊給他揉著肩膀。
“老爺每次都忙到這么晚回來,一點(diǎn)也不顧念自己身體?!?/p>
“還年輕著呢。”徐崖笑了笑,“作為金陵縣的父母官,總要想著為民出力嘛?!?/p>
“你呀,差點(diǎn)都要去幫人家插秧了?!?/p>
蘇顏搖了搖頭。
她跟徐崖是青梅竹馬,這個男人從少年時,就立下志向,一心為國為民,做了縣令后,他也事必躬親。
幫人寫拜帖,親自監(jiān)學(xué)。
只要徐崖能做到的事情,他就一定會幫。只可惜,朝堂險惡,大武朝又窮山惡水,要想做出一番成績,屬實太難了。
上任縣令八年來,徐崖雖然兢兢業(yè)業(yè)。
但被各方掣肘,一直也沒有拿出什么政績。
這幾年,徐崖也逐漸沒了年少時的銳氣。
此刻,
蘇顏一邊給徐崖揉著肩膀,一邊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