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到縣衙門口,阿寬搶先一步,上前敲了敲門。
“鐺鐺!”
隨著敲門聲響,徐崖快速打開門,看到陳恪的時(shí)候,他目光先是在彩云跟阿燭臉上打量一眼,這才淡笑一聲。
“士弘,這么晚還喊你過來,屬實(shí)抱歉。”
“徐大人客氣了,我們本就是合作伙伴,首要的任務(wù),當(dāng)然是公務(wù)?!?/p>
“沒耽誤士弘的事就好?!?/p>
兩人一邊說話,一邊走進(jìn)書房。
阿燭不由拉著彩云的袖子,跟在陳恪身后走進(jìn)去。
兩人一起打量這間書房。
書房并不大,里邊擺設(shè)也比較簡(jiǎn)單,只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,不過,此刻,桌子跟地上堆滿了紙張。
每張紙上都用筆墨涂鴉著奇怪的圖案。
徐縣令在畫符嗎?
阿燭上前一步,將地上一張紙撿起來,看了半天也沒有看清上邊寫的是什么,正要走上前去,看看桌子上的紙張,彩云一把將她拉住。
“小姐?”
“噓,這里是縣令大人的書房,不要到處瞎看。”
“可是,陳公子也在瞎看啊?!卑T指了指陳恪,此刻的陳恪,也在看紙上的圖案。
“陳公子是縣令大人的貴客,我們?cè)趺茨芨粯??!?/p>
“他,他不就是一個(gè)秀才嗎?“
阿燭撇撇嘴,雖然是青樓女子,但阿燭見過的才子也不算少,這幾年跟著小姐在青樓,秀才跟舉人什么的,當(dāng)然是青樓的???。
何況,聽說金陵縣的這位徐大人,和善可親,哪怕是普通人家有事找他,也沒有端架子。
但既然小姐說了,阿燭也只好退回來,跟小姐一起站到了一旁。
另一邊,
陳恪先是拿起紙張看了幾眼,便自然而然的坐在了椅子上。
“徐大人是準(zhǔn)備設(shè)計(jì)一副印章?“
“是啊,士弘,咱們既然要打出青菜的名聲,印章自然要有特色,一來盡可能的展現(xiàn)出金陵的特色,二來也要做好防偽才是?!?/p>
“徐大人所言極是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