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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割氣運(yùn)者
說著這些,看到蕭真微已經(jīng)走開,真的不去糾纏這些復(fù)雜的陰謀,而去琢磨最適合自己的手段去了,他臉上便又顯出了得意的神色,沖著沈若若擠了擠眼睛道,“至于我自個,哪怕我也是屬于這人算計之中的沾沾自喜之輩,但我可一點(diǎn)都不虧。我可是…”
“呸!”沈若若頓時就知道他這狗嘴里要吐出什么話,頓時臉上一紅,呸了一聲。
上官昭儀卻也不是省油的燈,悄聲就道,“那是,透了靜王妃,做鬼都不冤。”
“好你個輕狂小娘子,未出閣的閨秀,怎生張口就是這般葷話?莫不是早就偷偷瞞著裴二小姐和他做了很多次見不得人的勾當(dāng)?你跟我上車,我得仔細(xì)驗看驗看你是否還是完璧之身。”沈若若頓時做勢要將上官昭儀往馬車上拉。
“好姐姐你饒了我吧?!鄙瞎僬褍x知道她也是裝腔作勢,笑得花枝亂顫。
沈若若收了手,卻是斜睨顧留白一眼,眸中水光瀲滟間三分真意七分戲謔,“我橫豎與顧道首尚無三書六禮的婚約,這時候我變成了燙手芋艿,顧道首轉(zhuǎn)贈他人倒也省卻了許多煩惱,說不定便能輕易破局。”
顧留白聽著她這么文縐縐的撩撥自己,頓時忍不住笑了笑,湊到她耳朵邊輕聲說道,“雖無三書六禮的婚約,但三夜六次的夫妻之實(shí)可不止一次兩次了。寧惹萬千煩惱,如此美妻可舍不得送人?!?/p>
沈若若白了他一眼,想到之前他肯為了上官昭儀而以身犯險,她便明白這人不管多大危險,也不會丟下自己不管。
她便嘆了口氣,忍不住用手指頭戳了戳顧留白的額頭,“你這人,我看女人就是你最大的弱點(diǎn)?!?/p>
“怎么可能!”顧留白傲然道,“分明就是我最強(qiáng)的地方?!?/p>
沈若若無語的看著顧留白,道,“怎么著就最強(qiáng)了?”
“你看看,我龍婆、陰十娘、藍(lán)姨,我身邊的這些個女的就沒一個弱的,都厲害得很。”顧留白得意道,“裴二小姐、裴大小姐、上官昭儀,還有你,哪一個不厲害?我感覺我的神通就是天底下厲害的女子都幫我?!?/p>
沈若若知道顧留白是故意插科打諢讓自己不要多想,但她就是見不得顧留白這副得意的勁,她便也重重的哼了一聲,道,“是是是,可能你天生就有這樣的厲害神通,何止你說的這些,懷貞公主、耶律月理,還有蘭奢待,哪一個是省油的燈,哪一個不想把你給睡了。不過我可沒你說的那么厲害,我除了能吃,什么都不會?!?/p>
顧留白老臉微微一紅,又看著沈若若嘆了口氣,道:“你不厲害?你要是露出真面目,你看你厲害不厲害?!?/p>
沈若若看了顧留白一眼,知道時間緊迫,她也不和顧留白斗嘴,道:“皇帝不是已經(jīng)給你傳了封密箋,大致說了一下李氏機(jī)要處的情況,你覺得若是我們猜的大差不差,那當(dāng)年擺布靜王,在背后漁翁得利的人是誰?”
“若是祖龍地宮真有什么意志復(fù)蘇,要奪回真龍氣數(shù),那明面上看,那個手里頭什么都沒有的人最有可能是幕后黑手。李沉山那些人有不少真龍神通物,那條真龍幼龍的肉身有可能在李影手中,你在我這里,那剩下的那人就最有可能?!鳖櫫舭孜⑽⒉[起眼睛,“不過用兵之道,實(shí)則虛之,虛者實(shí)之,這人老謀深算,不能以這種常理推斷。好在李沉山一死,地宮異動,現(xiàn)在似乎也快到了水落石出的時候了,到底是誰,我感覺只要去靜王府一探就能清楚?!?/p>
沈若若和上官昭儀同時反應(yīng)過來,“靜王府?你是想從靜王府的法陣布置,找出些端倪?”
顧留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“操控氣運(yùn),將氣運(yùn)暫存在某人身上,到時候再收割這種事情,做得多了也難免失手。這人先收割了靜王,又收割李沉山,他原本計算的好好的,但估計沒想到我陰差陽錯來了個收靜王府的這一招。我想這人可能不只是擔(dān)心我進(jìn)了靜王府之后看出些什么端倪,恐怕靜王府之中還藏著他必須要利用的設(shè)計。所以原本可以氣定神閑步步為營慢慢來的事情,他可能就會做得比較倉促了。”
頓了頓之后,顧留白看著沈若若和上官昭儀,認(rèn)真道,“我比較擔(dān)心耶律月理和我?guī)熜譀_謙,耶律月理的神通可以感應(yīng)氣運(yùn),但凡能夠看清氣運(yùn)的真正落處,她便會成為那收割氣運(yùn)之人最想除去的人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