繼哥對我起了別樣的心思,我無法接受便跑了出來。
因為年紀小,我找不到工作,最開始半年過得窮困潦倒。
撿過垃圾,賣過塑料瓶,甚至因為一塊肉和狗打過架。
陸敬軒聽到時心疼地捂住我的嘴,聲音直發(fā)抖:“別說了?!?/p>
那時我以為他也跟我一樣,是個可憐人,所以格外心疼他。
可現(xiàn)實給了我當頭一棒。
陸敬軒當初發(fā)抖的手不是心疼我,而是怕忍不住笑出來啊。
我荒唐地笑了,沒幾聲胃里卻涌上一股惡心。
奔到衛(wèi)生間時,陸敬軒緊跟著跑了進來。
剛才的不耐一掃而空。
“婷婷,你今天不對勁,為什么一直吐,走我們去醫(yī)院?!?/p>
說著,強勢地扣住了我的胳膊。
見我一動不動,他不解地順著我的眼神看去,是他空蕩蕩的手腕。
陸敬軒瞬間明白我在想什么,他手上的平安福不見了。
那是我去年上山為他求的,人們都說,一步一叩首最為靈驗。
三千六百個臺階后,我的膝蓋廢了,手破了。
可看著掌心那枚平安福,我嘴角卻止不住地笑。
朋友不是滋味地看著我:“婷婷,你為什么不為自己求一個?!?/p>
那時我怔在原地,只顧著陸敬軒了,把自己忘得一干二凈。
陸敬軒眼神復雜地看著我,低聲說了句傻子后,將手繩帶上。
聲音很低,卻帶著不容忽略的鄭重:“我會一輩子帶著它?!?/p>
當初的誓言猶在耳邊,可許思琴新更的朋友圈上,她的狗已經帶上了那枚平安福。
我三千六百次的叩頭不如許思琴一聲撒嬌。
我認命了。
陸敬軒干咳了兩下嗓子,含糊其辭道:“不知道在哪丟了?!?/p>
“先別在乎那個了,我?guī)闳メt(yī)院看看?!?/p>
可還沒等我開口拒絕,大門突然咣當一聲被推開。
許思敏直接撲進陸敬軒的懷里。
“阿軒,我的寵物丟了,嗚嗚嗚,好傷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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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著吊帶裙,兩條腿圈住陸敬軒的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