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的永寧侯府,可是裴五和周姨娘在掌著中饋呢?!?/p>
“難怪,會因著個賤妾,與守門的下人爭的面紅耳赤!”
“你說,好笑不好笑?!背煞蛉溯p拍了拍貼身侍婢的手背,笑問道。
貼身侍婢朗聲道:“好笑?!?/p>
莊氏氣得渾身發(fā)顫,幾乎站立不穩(wěn)!
要知道,春草腹中懷著成景翊這輩子唯一的骨肉呢!
口口聲聲賤妾,到底是在羞辱誰!
“成夫人,口出惡言恐損陰德,我勸你還是為子孫留些福澤。”
成夫人聞言,更加怒不可遏。
裴春草那個下賤胚子,勾搭庶出三房的成景淮也就罷了,還敢對景翊下絕嗣藥,更仗著腹中孽種反過來要挾她的景翊。
如今老太爺一碗墮胎藥灌下去,總算清凈了。
但,景翊也絕后了。
不僅沒了前程,也沒了子孫。
誰都能在她面前談?wù)撟訉O之事,唯獨裴春草的親族不可以!
她恨!
“給我打爛她的嘴!”
莊氏:???
老天奶啊,她可是堂堂侯夫人?。?/p>
到底是誰不顧體統(tǒng)!
在莊氏錯愕之際,成夫人貼身侍婢的巴掌已經(jīng)重重摑在了她的面頰之上。
許是被凍的厲害,莊氏竟沒有覺得疼。
直到……
直到又一記耳光狠狠落下,莊氏終于氣得跳腳。
她惡狠狠地剜向身側(cè)的丫鬟,尖聲斥道:“你這沒眼力見的東西,就不知道護主嗎?”
到底是不如胡嬤嬤好用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