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路上,我的思緒亂如麻。
霍格沃茨的通知書意味著劇情正按原著軌跡推進,而我必須在不暴露身份的情況下,繼續(xù)引導(dǎo)西弗勒斯遠離黑暗。
更讓我恐懼的是分院儀式——如果分院帽看穿我的記憶怎么辦?
如果鄧布利多發(fā)現(xiàn)我的真實身份怎么辦?
晚飯時,我的父母一對彬彬有禮但疏離的巫師夫婦,對我的錄取通知書只是禮貌性地表示了祝賀。
對角巷?當然,親愛的,給你錢自已去吧。
顏夫人說完,又埋頭于她的古代魔文研究了。
那天晚上,我躺在床上,盯著天花板發(fā)呆。
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來,在地板上畫出一道銀線。
我伸出手,無意識地念道:os。
令我震驚的是,指尖竟然真的亮起了一點微光,像一只小小的螢火蟲。
我盯著這奇跡般的光芒,突然意識到——無論我是誰,無論為何來到這個世界,我的魔法是真實的。
破釜酒吧的磚墻在我面前顯得又臟又破,與記憶中電影里的樣子相差甚遠。
我攥緊了手中的金加隆袋子,轉(zhuǎn)頭看向身邊的西弗勒斯。
他今天穿了一件相對整潔的黑色袍子,頭發(fā)似乎也勉強梳過,雖然效果有限。
準備好了嗎?
他問道,眼中閃爍著罕見的興奮。
我點點頭,喉嚨卻突然發(fā)緊。
如果我不能正確敲開對角巷的入口怎么辦?如果別人發(fā)現(xiàn)我是個冒牌貨怎么辦?
西弗勒斯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緊張,猶豫了一下,然后輕輕碰了碰我的手腕:跟著我。
他熟練地數(shù)著墻磚,魔杖輕點三下。
磚塊開始旋轉(zhuǎn)、移動,一條寬闊的拱道在我們面前展開,通向熙熙攘攘的對角巷。
我的呼吸停滯了一瞬——即使知道會發(fā)生什么,親眼看到這一切仍然令人震撼。
難以置信
我喃喃道。
西弗勒斯嘴角微微上揚:
麻瓜出身都這樣反應(yīng)。
我的心猛地一沉。
我不是麻瓜出身,但也不是純血統(tǒng)。